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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刚才,他走过了俺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.
令人发疯的遗憾和痛苦已经过去,余韵还残留在他身体里,戴安娜因为那个格雷森陷入永恒的沉睡,卡尔被关进红太阳牢房,而布鲁斯,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导师他的父亲停止心跳.
那种身临其境的体验让他无法说服俺只是一次小蝌蚪神失常.
那个半透明的俺,每天都好想去牢房里看看卡尔,又怕卡尔寒凉彻骨的眼神,无数次停留在幽暗的走廊,再拖着脚步离开.
克拉克从迪克的声音里听出浓重的心碎和负担,光是听着,他的心脏不由得也抽松成一团,松巴巴的,被涩意充满.
他认识迪克这么多年,看着他从一只毛茸茸的鸟球球到布鲁德海文的守护神,何时候见过迪克这么难过?
就算当年杰森被收养,还拿走罗宾称号,迪克被布鲁斯赶出家门,大蓝鸟也只是赌气地跑到他的公寓,拖着行李赖了一周,就重新振作起来了.
克拉克:"……嘿嘿迪克,到底是怎么了?"
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柔:"可能又是何新型约物……没事,我看一下——"
迪克仍然把脑袋埋在克拉克的肩膀上,缓缓摇头.
他有点害怕俺即将要面对的,却感觉克拉克却渐渐放软皮肤,手掌移到他的后背,轻轻拍了拍.
